污泥爱兔

就无语,N久没上来,一共没几篇几乎全被屏。

【X27】枫糖浆吐司

 270和小X爹一发完

背设是假死的270从时光洪流中返回十年后世界,一不小心误操作来到了二十年前命苦X爹的小时候

小野兽想叼大兔子回窝的ooc预警⚠️

X爹惨惨惨身世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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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糖浆吐司》


暴力与血腥总是不会缺席肮脏污秽的意大利贫民巷,就像被黑暗滋养长大的XANXUS从不信仰神明。


他在抱头躲避疯癫女人拳脚的时候莫名燃起了火焰,火光照亮了他猩红涣散的瞳孔,也映射出女人贪婪欣喜的脸庞。


披头散发的女人跪倒在他面前,痴笑着用布满冻疮的手指抚摸上儿子的眉眼,“错不了,错不了,你是他的儿子,你肯定是他的儿子!”


炙热的火焰还在少年指尖狰狞跳动,女人不顾烫伤的危险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病态地凑近了XANXUS燃起的愤怒之炎,被烟酒腐蚀的嘶哑嗓子向这个黑暗又寂静的世界骄傲宣布:“我生下了彭格列的继承人,哈哈哈,我儿子是九代目的孩子!”


她前一刻还在对他拳脚相加,下一秒却如同世间所有怜爱幼子的慈母般将儿子紧紧拦在怀里。


垃圾。


火焰从XANXUS的双手蔓延开来,很快舔尽女人褴褛的衣衫,将她胸前的皮肤燎出水泡。XANXUS静静地伏在母亲怀里,任凭神经质的母亲将尖锐利甲刺进他瘦弱的肩膀。


渣滓。


他抬头仰视,看着那不勒斯的夜晚一如既往地宁和沉翳,等着身上还在燃烧的焰火带着自己和母亲共赴未知的远方。


无趣。


他看着天边闪烁的流星,看着其中一颗逐渐放大,最后踏破夜空攥握火光而来,如同天外来客般坠落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巷尾。


橙色的光芒令窄小的巷子瞬间亮如白昼,躲藏在黑暗角落里的生物吓得吱哇惨叫,带着恐惧越过一个个臭水坑四散而逃。


女人被身后的动静吓到,瞪大双眼扭头回望,遍布污垢的颈侧已经满是大大小小的黄色水泡。


这也难怪,XANXUS高浓度的愤怒之炎不会欢迎任何人,即使是他的亲生母亲也不会例外。


巷尾的人被浑浊的空气呛得咳了几声,而后像是突然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一样,信步闲庭地走了过来。


碦、碦、碦。


伴随着皮鞋优雅敲击地面的声音,神秘的天外来客终于在月光下露出了真颜。


他拥有XANXUS从未见过的长相,像是永远摆在商店橱窗里顶层的高级吐司般柔软。


那头蓬松的、像是吐司外层一样的棕色头发甚至让饿了好几天的XANXUS出现了幻觉。


他阖动鼻翼,觉得自己已经嗅到了浓浓的甜香。


XANXUS僵持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对面青年和头发同色系却稍显浅淡的温暖眼瞳困惑地眨了眨,然后从原地突然消失,又在下一秒以自己难以捕捉的速度出现在了面前。


“!!!”


充斥冷酷暴虐的猩红双眼倒映出点着柔弱火苗的白皙手指,XANXUS下意识地后仰防备,蓬勃的愤怒之炎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将三人牢牢包裹在内。


皮肉烧焦的腐臭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倒地声和危险一起涌来,可出乎意料的是,那根看起来养尊处优的手指并没有伤害他,而是温柔地点在了他的眉间,春风化雨般拂去了他满腔的愤怒与怨恨。


噬人的火焰逐渐熄灭,贫民窟的片隅之地再次恢复了宁静,重新和头顶的夜空一起拼成了那不勒斯晚间应有的样貌。


完成任务的手指轻松地收了回去,青年静静地看着XANXUS,片刻后又抚上了他青紫的脸颊。


“XANXUS……”


他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对方轻碰的齿间溢出,感受到那人改为双手捧着自己肿胀的脸,额头毫不嫌弃地抵上了他残存余血的前额。


陌生,却并不讨厌。


充斥杀意的猩红瞳孔对上温和的棕眸,逐渐流露出了和身边那个神经质的女人一样贪婪的神色。


衣食尚且难以满足的XANXUS理所当然地从未上过学,贫瘠的语言水平自然难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但他本能地觉得,这双棕色的眼睛应该是世间上最甜蜜的枫糖浆,它恰当地点缀了这块高级吐司的外表,令人腹鸣如鼓,食指大动。


早已饥饿到麻木的胃部抽痛起来。


XANXUS放在身侧的手指按捺不住地发起抖来,看起来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他拼命挤压自己被母亲掐肿的声带,片刻后,嘶哑的声音终于从干涸的喉部挤出,“名字。”


青年歪了歪头,“沢田纲吉。”


奇怪又从未听过的发音。


XANXUS僵直的意大利式唇舌难以驾驭好那些晦涩拗口的音节。他无声的模拟了好几遍,却怎么也不得要领,涨红了脸不客气地喊道:“渣滓!”


“啊,原来这个口癖从你这么小的时候就有了啊。真是太不礼貌了。”青年有些苦恼地将额头远离,小有不满地用食指地戳了戳XANXUS的额心,又叹了口气松松地抱住了他,“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他自然不做作的亲昵令XANXUS有一丝困惑,却颇为享受。眼前这个男人也有火焰,传言那是彭格列首领专有的属性。


如果眼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彭格列九代目,如果眼前的人是他的父亲,那他……


“你……是不是……”


大概是察觉到怀中人的心思,沢田纲吉轻笑出声,瘦弱却并不干瘪的胸膛笑得略微颤抖,“等一下,你可别把我当成九代目了,我比现在的你大不了多少。”


“垃圾!”难得示弱一次的XANXUS顿时恼羞成怒,在沢田纲吉的怀里拼命挣扎起来,就连愤怒之炎都有二次暴发的趋势。


“好啦好啦别生气,是我的错。”沢田纲吉好脾气地连声道歉,讨好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拜托一点也不小气的XANXUS大人千万别记仇。咱俩要好好相处,这样等你以后见到我就能对我温柔一点了。”


耳边温柔的吐息好似小虫一般麻麻痒痒地钻进了他的耳道,一路在信号神经的传递下钻进脑髓,刻下了难以忘却的感受。


与此同时,疑问和不满也悄然诞生:


以后?


为什么不是现在?


我要他留下。


我要这块枫糖浆吐司属于我。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XANXUS的座右铭,哪怕现下的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半大孩子,也在遗传自母亲的偏执基因操控下举起了双手,牢牢环抱住了青年的后背。


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出现在眼前的美味就要紧紧抓住,不然很快它就会被别人抢走,再也不属于自己。


火光从沾满污垢的指缝中悄悄燃烧,如同先驱探路的凶蟒般缓缓环绕住青年的脊背,吐着信子危险地盘踞在他高档的西装上。


就算留不住,也不能交给别人。


“不行哦。”青年毫不在意背后的温度,抬手捏了捏XANXUS的后颈,像是在安抚一只正凶狠呲牙的年幼猛兽,“你要学会控制你的火焰,不能这样伤害别人。”


“闭嘴,渣滓!”


暗色的火焰升腾而起,复又被青年身上陡然聚集的橙色火焰包裹吸收。


“XANXUS!”沢田纲吉握住XANXUS的双肩稍稍推离,严肃地看着他狰狞的青涩面庞,“彭格列的火焰从不伤害弱者,从不伤害手足,更不伤害无辜之人。”


XANXUS倔强地盯紧他,眼睛眨也不眨,带着天然的凶狠和困兽犹斗的挣扎。


沢田纲吉总是无法反抗XANXUS。


不管是现在身形狼狈瘦弱不堪的幼年XANXUS,还是日后放浪形骸永不服从的成年XANXUS。


他率先避开眼神,将视线投给地上的女性,片刻后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真是的,不管是从前的你还是未来的你都这么任性妄为,让人伤脑筋。”


未来……


XANXUS不是一个愚笨的人,相反,他拥有着天然的野兽直觉,一向敏锐的可怕。


眼前突然出现的奇怪青年对他总有种莫名的熟稔,口中三番两次地提到以后、未来,看起来并不简单。


时空一说并非无稽之谈,他在垃圾堆旁翻找食物的时候也曾听说有个家族正在研制时空穿越的武器。


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来自未来,那是不是说明……


XANXUS心下波澜四起,面上却云淡风轻,甚至无师自通地领悟了时空的缄默法则。


他聪明地闭紧嘴巴,假装没有发现任何青年话语中的漏洞,“渣滓。”


“恩?”


“你会再出现吗?”


青年听懂了言语中稚嫩的试探,点头轻笑,“我会。”


“你会在彭格列吗?”


“我会。”


“你会看着我吗?


“我会。”


“那你会——”


未问完的话语伴随“砰”的一声,和突然消失的青年一起流逝在时空的长流之中。


“……”属于我吗?


XANXUS握紧拳头狠狠咬住牙关,绷紧的手臂肌肉青筋浮现。


未来……未来……


他抬头望向静谧挂在天边的满月,犬齿不知痛般恶狠狠地刺进了尚且幼弱的薄唇。


神啊。


如果这是真的。


如果未来真的有沢田纲吉这个人的存在……


那不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是良善还是恶徒


我XANXUS都必将成为你最虔诚的信徒。


只要沢田纲吉真的存在。


只要……


他在。


*


二十年后的XANXUS从睡梦中猛然惊醒。


来自不堪幼年时期的陌生记忆不管不顾涌入大脑之中,紧接着是之后漫长等待的孤寂,终于重逢的喜悦,以及得而复失的痛苦。


愤怒之炎再次被暴虐的主人点燃,铠兽枪在怒火之下进行无差别地扫射攻击,如同狂风过境般直接摧毁了整个房间。


受到主人情绪的影响,原本安静趴卧在一旁的贝斯塔也张开双眼,开始凶狠地半俯下身呲牙咆哮。


“垃圾!渣滓!他怎么敢——!”


XANXUS咬牙切齿地披上瓦里安的制服外套。


他在天将亮的时候提枪一路翻进了彭格列总部,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彭格列十代目的房间,一把提起了刚结束假死状态没多久的沢田纲吉。


黝黑的枪管紧紧压在青年光洁的额头上,提起的衣领下露出了小片滑腻的胸膛。贝斯塔也咆哮着跳上床,宽大的兽爪牢牢按住了沢田纲吉挣扎的双腿。


沢田纲吉距离假死复苏没有多久,浑身还有些僵硬。


此时被XANXUS和贝斯塔一人一兽联合压进松软的被子里,呼吸都有些困难,更遑论脱逃。


下身的野兽收不住的尖利指甲划破了睡裤,在腿部皮肤上留下痒痛的触感;上身的猛兽凶狠地盯着他,厚实的胸膛压在他身上,不仅令他喘不上来气,也挤扁了隐藏在睡衣之下的朱红果实,令他不适地一直扭动身体。


“老实点!”


XANXUS用身体强行压制住沢田纲吉微弱的挣扎,质问道:“垃圾!你对我做了什么?!”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同时诡异地有一种自己是玩弄他人感情的渣男的直视感。


他干巴巴地笑了笑,试图在身处弱势的前提下和XANXUS进行友好谈判,“冷静点XANXUS,我发誓那只是回来之后的时空意外。”


XANXUS绷紧了嘴角。


“我不会记在心上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XANXUS眉头一跳。


“你也不用费心记得,反正我们也不唔——”


暴躁的XANXUS再也不给身下人说话激怒他的机会,呲出犬牙狠狠咬住眼前一张一合的淡色双唇。


他按照一贯的强势不由分说地镇压住沢田纲吉的反抗,舌头凶狠地扫入对方的喉口,粗粝的舌苔用力舔过柔软甘美的上膛,刺激得沢田纲吉呜呜痛哼。


终于……


XANXUS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痛得泛起泪花的蜜色双眸,眼睛眨也不眨。


这块世间最高级的、淋满了甜美枫糖浆的吐司,在跨越漫长的光阴后,终于被他囊入了怀中。


*


第二天早上,XANXUS在莺啼声中睁开双眼。


筋疲力尽的沢田纲吉趴在一旁,被子松松盖到腰部,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肩头上遍布淤青咬痕。


他在睡梦中还有些不安地挣扎,腮边也挂着干涸的泪痕,嘴里小声嘟囔着拒绝求饶的话。


XANXUS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尚带血痂的肉唇,在沢田纲吉的呜咽声中又转移阵地,来到了小巧的耳垂。


那里空荡荡的,柔软又显眼,是个纹身的好地方。


XANXUS只摩挲了几下就伸回了带有枪茧的手指,回身取过散落的衣物穿了起来。


等衣服都穿好之后,他伸脚踢了一下还卧在沢田纲吉脚边黏黏腻腻舔舐他小腿的贝斯塔,顺着来时的路悄无声息地离去。


路上,他拨通了瓦里安暗杀部队队长电话,不顾那边高分贝的愤怒咆哮,只留下了一句“垃圾,给我找个纹身师”后便直截了当地挂断了电话。


沢田纲吉的耳垂很适合留下印记。


但是XANXUS舍不得。


他不会允许自己甜美的吐司身上出现任何一处瑕疵,所以必须存在的印记就留在他自己身上好了。


纹个十字架如何?


毕竟从今天开始,他就要成为上帝的信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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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我不是九代目,别想叫我爸爸,夭寿!

270:拜托一(fei)点(chang)也(fei)不(chang)小气的XANXUS大人千万别记仇

闯入彭格列首领闺房的X爹:老子不止提着枪,老子还提着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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